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，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
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
“我会跟他解释。”符媛儿说着，一边推开门。

符媛儿微愣。

“程子同吗？”季森卓不以为然，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，我会去跟符爷爷说的。”

一般情况下，他不会让人触碰到他的底线，但如果她给脸不要脸，他也只能不念旧情了。

她的语气淡定，但严妍感觉到她心里有事。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他平静的看着她，双眸镇定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。

“没事吧。”他问。

渐渐的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
颜雪薇莞尔一笑。

符媛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忽然她发现自己竟然对着程子同的身影发呆，她是脑袋被开瓢了还没回过神来吗？

符媛儿自嘲轻笑，有什么舍得舍不得，特别是对一个心里没自己的男人。

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，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。

符媛儿有些恍惚，他说的这些，曾经应该是她的台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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